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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 冯大年
“那是我小时候,常坐在父亲肩头,父亲是那登天的梯,父亲是那拉车的牛……”一首《父亲》唱哭了天下儿女,感动了世人无数。如今已过古稀之年的我,唱起这首《父亲》眼里闪出泪花,对逝世50周年的老父亲心生敬意,缅怀之情油然而生。
出生入死闹革命
我的父亲冯士寿,1908年出生于同德乡一个贫苦农民家庭。由于家境贫寒,我爷爷、奶奶不到40岁就连饿带病相继离世,留下我父亲孤身一人挣扎在饥寒交迫之中。幸得当时中共扬中党组织的关爱和引导。我父亲从1940年起,为革命出生入死,传递情报,掩护同志,并于1942年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。从此,他便一心为革命东奔西忙,把党组织当作自己的家,不辞辛劳,不怕牺牲,直到快40岁才结婚成家。1946年,我父亲坚持隐蔽与国民党斗争,不久意外暴露身份,顾不得家属安危,只身远到无锡打杂工避难直到解放。在此期间,我母亲由于受父亲身份牵连,被国民党抓捕受尽折磨。后来两人没能生育,领养了姐姐和我,亲如己出,呵护有加。
党教干啥就干啥
新中国成立后,我父亲担任同德乡农会主任,坚定不移听党话,跟党走,全力以赴做好工作,不分昼夜地带领乡亲们进行土地改革,发展农业生产,取得显著成效。他还带领群众积极投身农业合作化运动,受到扬中县政府表彰。为让贫困孩子能读书学习,他远赴上海等地,联络开明绅士,筹集资金财物,创办小学。接着,亲力亲为勘察地形,砌盖校舍,然后发动群众筹集桌凳,物色校长教师,使学校如期开学,实现了农家子女就近上学的愿望。
1956年全县实行小乡并大乡,父亲因为年龄偏大、文化较低、身体较差,组织上征求他的意见,让他回乡务农,问他有什么要求。他明确表示服从组织安排,二话没说,就回到老家大队副业组,种桑养蚕,整理河塘养鱼,发展副业,筹办澡堂方便群众。整天村头埭尾跑,乡亲们需要干什么他就干什么,脏活累活抢着干,关键时刻冲在前,深受大家的敬佩与爱戴。那时候条件艰苦,缺吃少穿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即使这样,他也想方设法按时足额交上党费。他常说:“没有党就没有我冯士寿,说什么也不能拖欠党费。”
严格自律正家风
后来,姐姐和我渐渐长大,有人建议让我父亲凭自己老革命的身份,找相关老领导、老战友,让他们给我们姐弟俩找个体面的工作,可父亲说什么也不肯开后门找路子。有次公社领导上门看望我父亲,主动安排我到油坊供销社拜师学艺做烧饼,我在烧饼店干了2年。1972年底我报名参军,远赴几千公里外的西北边疆部队服役。在部队期间,我以卫国戍边为荣,刻苦训练,各项工作抢在先,1974年6月光荣入党,后来又担任警卫班长。
弥留之际交党费
1974年9月22日,我接到父亲病危的电报,立马动身匆匆赶回老家,见到躺在病榻上极其虚弱的父亲,不由得心如刀绞,盼望父亲能摆脱病魔,转危为安。可是父亲强撑病体,用尽力气对我说道:“家中为我治病,已经到处欠债,你能不能给我先交了党费,让我为党尽最后一份心意。”我含泪点头答应,向当时的大队党支部书记曹正国交上父亲的最后一次党费。
10月3日,父亲走完了他平凡而不凡的一生。乡亲们闻讯赶来吊唁,亲朋好友、大队全体党员、民兵、村小学全体师生参加他的追悼会,向他表示沉痛哀悼和深深的思念。
父亲很少谈起自己的艰苦身世和战斗经历,后来还是在整理他的遗物时,我从他的自传里零星地了解到一些。他虽然没有给我们留下多少物质财富,但他给我们留下“对党忠诚、不负人民、克难奋进、顽强拼搏”的精神财富,却是无价之宝。
弹指一挥间,半个世纪过去了,我也“光荣在党50年”,成了一名“退役不褪色,离岗不离党”的老兵。在父亲逝世五十周年之际,撰写此文旨在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,同时激励子孙后代,弘扬先辈的优良传统和崇高风范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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