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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 姚毅
磁带是什么?现在已很少见了,磁带,现在已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,只能用来回忆。
过去,我用来听音乐,听得最清晰的、最多的就是用磁带录制的音乐。磁带是塑料制成的,一盒磁带,里面两个轴上绕着黑色的狭长的塑料带,上面有磁粉,在这上面,录制了歌曲,分A面和B面,放到收录机里,就可放出声音。总之,声音都可往空白磁带里录。
20世纪80年代初,大概我上初二,那时英语老师难得把收录机带到课堂上,让我们听一段英语,收录机里放的是英语磁带。
我记得,我家的第一盒磁带是我父亲买回家的。那是一盒香港歌星奚秀兰的民歌小调,“兰”字写的是繁体字,纸质歌词,油光纸印刷,外面是红色的彩印封面,上面有奚秀兰的照片。那时流行港台歌星的通俗歌曲,父亲买这盒磁带,其实很懂我们小孩的喜好,充满了父爱。那时我家没收录机,后来我放到县供销社商校的收录机里试听,都是咿咿呀呀的轻歌小调,没我喜欢的歌,我竟把这盒原装歌曲磁带里面的歌全删了,想重新翻录我喜欢的歌,现在想起来十分怀念。当时,我住拥军路县供销总社机关办公楼,我父亲的宿舍就在那里。
那时,我大哥在南京上大学,是本科,他可算是天之骄子,也用上了最时髦的物品。他买了一台收录机,橘黄色的塑料外壳,小型的,便携台式,装电池或插电均可用。每到寒暑假,他才会把收录机带回家,我也才有机会,听一下他的收录机里磁带放出的音乐。
在我大哥买的磁带里,我印象最深的是韩宝仪的《粉红色的回忆》,张蔷的《爱你在心口难开》,千百惠的《走过咖啡屋》,这些歌曲听了一遍又一遍,歌曲的旋律深深地刻在脑海里,至今我都能哼上两句。另外,好像还有国外的交响乐,其中《命运》交响曲,跌宕起伏,印象最深。
在我家,除了我大哥上大学时买的一台小型单卡收录机外,后来,我家还买过随身听(单放机)。随身听里只可放一盒磁带,只可接耳机听磁带放的音乐,不戴耳机,就听不到音乐。但是我从来都不喜欢戴耳机听音乐。直到我结婚,那时住扬子新村,我用妻子陪嫁的五千元钱买了五大件:洗衣机、电视机、电冰箱、自行车、组合音响。其中那一台熊猫牌组合音响可放磁带,音响上还带有一个转动的球形灯光,音乐放起来后,球形灯光转动闪烁,可以跳舞。只可惜,我只喜欢听听音乐,却不会跳舞。
有了属于自己的收录机后,我就买了好多我喜欢的流行歌曲磁带。我喜欢的歌星有:邓丽君、姜育恒、杨钰莹、齐秦、苏芮、文章、罗大佑、潘美辰、小虎队等;音乐有克莱德曼钢琴曲。
我小时候文化生活单调,基本是看露天电影,也看过京剧、锡剧、昆剧、黄梅戏。因此,每每听到锡剧和黄梅戏,我还是有一些情结,所以,家中也买过锡剧、黄梅戏的磁带。用黄梅戏唱腔唱的歌,那时最有名的当数马兰、吴琼。而锡剧磁带,比如王彬彬的,主要是买给我父亲听的。父亲生于解放前,他那个时代的人,对戏曲情有独钟。当然,还有空白磁带,主要是用来翻录歌曲,或录制其他声音的。
我结婚后,妻子要生孩子,我还买过一些儿歌磁带,放给妻子听,进行胎教。女儿出生后,我还常放儿歌给女儿听。有时我哄女儿睡觉,抱着女儿,也会哼上一段从磁带上学来的摇篮曲,让女儿进入梦乡。
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,磁带早已被先进的设备替代了。现在,我想听过去喜欢的音乐,只要打开手机里的音乐软件,搜索一下就可以了。此时,一首首经典老歌就立刻回响在我耳边,萦绕在我心头,带我走进往日的回忆。
现在,我家中仍保存着过去我买的几十盒磁带,因为这是历史的见证;同时,音乐也承载了我许多欢乐和梦想。所以,我一直保存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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