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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 何月华
扬中是扬子江中一颗璀璨的明珠,是我可爱的家乡。
日新月异,扬中每一天都在发生变化,祖祖辈辈用勤劳的双手,把她打扮得分外美丽。人们的生活水平节节攀升,幸福的笑容溢于言表。
瞧,对面二栋305室的徐叔叔播放着上世纪70年代的广播体操,跟小孙子一起在锻炼呢。对门的陈大姐一边哼着广场舞《最炫民族风》,一边在炸着肉丸,空气中夹杂着甜甜的味道。我站在窗口,贪婪地呼吸着,思绪拉到了那个久远而温馨的年代。
眨眼将至知命之年,而童年要从一只竹篮说起。
我的爷爷是位擅长做篾器活的农民,竹篮子、竹凳子、竹席子……他都会。如果把年轻时的爷爷和他的作品放到现在,创个视频号,我想肯定可以吸粉无数。而说起那只竹篮,我会说:那真是“神物”。
小学一年级,我算半个学渣,成绩就是70分上下,尽管是女孩,但逃学吃桑果、抠钱买鱼皮花生这些事没少做。班主任张老师就是本村的,跟爷爷年龄相仿,没少说我。我亲爱的爷爷没有数落我,默默地做了个竹篮送给老师。而之后的我,似乎学海开挂,考试90分以上,当年就评为学习积极分子。
相比较爷爷的内敛,奶奶就比较诙谐,会说憨话逗我笑,可以说是脱口秀的雏形。奶奶最拿手的厨艺是菜饭,我很喜欢吃。奶奶打趣说那是给华丫头的“猫饭”,为什么叫“猫饭”?因为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,我总会在最后舌头转着圈地舔着碗壁,经常唇边会留下两条黑线。
我的父亲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做过很多份工作,为的是能改善我们六口之家的生活水平。我记得那时的肉就1块多钱一斤,可我们还是难得吃上一顿。记得有一次,我和哥哥把搪瓷碗里的肉吃了个精光,舔舔嘴,爸爸说:“等到哪一天,让你们吃个够。”
爸爸非常努力,我们从起先住生产队的仓库,接着建了瓦房,最后建起了埭上为数不多的小楼。调皮的我经常会在他出差回来后,抠他的行李箱,拿出三五分钱的硬币跑去买水果糖、兰花豆。妈妈做过服装厂仓管员,会拨算盘,算盘是十五档的那种,她会在发完货记完账后,拿着算盘陪我玩猫捉老鼠。妈妈喜欢给我扎独角辫,绑上鲜艳的球球或是丝带,还会用手帕做老鼠,抓在手上给我讲故事。每个孩子都是妈妈的宝贝。
我的哥哥从小就吃了很多苦,所以个子不怎么高,但他的小身躯爆发出大能量,各种农活都抢着做。我还记得童年的这样一个场景:秋天的午后,火辣辣的太阳下,金黄色的田地里,从爷爷到爸爸到哥哥,一字排开挥舞着镰刀收割着稻子,脖子上的汗水噼哒噼哒往下掉。而田岸上,8岁的妹妹我拿着瓶子,大口喝着香桔露,想想就大我两岁的哥哥那时那刻的心里阴影面积该有多大。工作后的哥哥会叫住贪玩的妹妹放学做作业,会寄生活费给在外上学的妹妹我。长子如父,真是这样子的。
眨眼间,懵懂的孩子已是孩子的母亲,走在乡间,看到一间间院落,一片片田野,我都会想起那些童年的快乐、乐趣、温暖。
人世间,亲情最可贵,珍惜当下的拥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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