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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 郑叔裔
我出生于抗日战争时期最艰苦的年代,由于家庭贫困,母亲又患重病,从生下来的一天起,就一直没有奶喝,瘦得皮包骨,像个鹊子干。有一天,祖母见我不大行了,把我放在稻草上,听天由命。但又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幼小生命的消逝,又把我抱在怀里,用扬中人救命的米见粥汤喂我,这救命的粥汤竟让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。懂事之后,我经常问母亲:“我为什麽没有哥哥和弟弟胖?”母亲总是重复回答我:“你受过奶伤。”
20多岁时,我在朋友家看到一本算命卜卦的书,按书上的说法,对照生辰八字,我只能活到40岁。我不相信这种迷信,也不奢望能活多大,当时就对朋友说:“精忠报国的岳飞、收复台湾的郑成功都只活了38岁,我能活到40岁应该心满意足了。”
退休前,我在学校工作了近40年,无论工作评优,还是工资晋级,从没有给领导发难,也没有与他人争论计较过,日常生活和工作中的小是小非,更加不去记怀。同志们跟我开玩笑,说我是“孔老二”,信奉“中庸之道”,便不约而同喊我“郑老二”。我毫不生气,憨笑以对,和谐的同志关系使我这个当年的鹊子干心情十分舒畅。
我15岁跟母亲下地干活,学会了栽秧、踩秧草等农活。学生时代又长期参加勤工俭学劳动,上高中时曾到江南五峰山下烧过砖窑。1965年,走上教育工作岗位以后,一直没有离开农村和农活。现在虽然已过古稀之年,还和老伴种了一亩多农田,平田、挑粪等农活照样能干。看来,长期参加劳动不仅是生活的需要,也是健康的需要。
农闲季节,没有活干,我则坚持每天早晨散步,并做一套8节的简易操,尽量让自己的生命经常处在运动之中。
在日常生活中,我喜着大众服装,爱吃粗茶淡饭。对烟缺乏感情,与酒有君子之交。
进城入乡,随风跟俗。不论在哪里,文明健康的风俗习惯,我努力践行养成。
在村关工委和校外辅导站,我严格要求自己,坚持为人师表。义务为学生讲解新24孝和抗战故事。既让学生受到中华美德的教育,又能牢记历史不忘国耻,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学习。
在三茅街道诗词分会,我和诗友们畅所欲言,大江东去的豪放,晓风残月的清婉,都在讨论之列,共同探讨诗词创作的风格和规律。为党和人民讴歌,为时代呼唤,其乐无穷。
在村老年活动室,我和当工人农民的儿时朋友在一起,仿佛回到了快乐的童年,无拘无束。大家不说“之乎哉也”,不讲什么斯文。一谈国家大事,二议家乡变化,有时相互之间也说些比较风趣的笑话,在欢乐的气氛中度过美好的时光。扬中中专是我工作的母校,是我的精神家园。每次回去,领导和同志们都热情地关心我问候我,夸我心态好身体好。我在高兴的同时,也在认真思考。十年前,《扬中诗词》发表了我作为座右铭的一首七绝:名利何求伴我身,斤斤计较枉伤神。不如留得青山在,绿水长流泽后人。这也许就是我——一个受过奶伤的人,能保持身心健康活到70多岁的主要原因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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