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牛闻言一把抱起秀姑,回到房内,用后脚跟将房门带好,又顺势吹灭油灯,干柴遇上烈火,便在那黑暗里点燃起来。
接连三晚,她爹娘都要去替她哥嫂看门,二牛和秀姑则正好借机偷食禁果,体验那从未体验过的愉悦。
第三天晚上,秀姑对二牛道:“明天我要走了!”
“还回来吗?”
“得便才能回来。”
“我会想你的!”
“我给你在店里谋个差事吧?”
“能成吗?”
“试试看吧。”
秀姑回到店内,云甫问怎么样?秀姑微微点了一下头,二人心照不宣,云甫再没有多问。过了几天,秀姑托朱掌柜在布店替二牛谋个差事,朱掌柜一口应承。朱掌柜想,二少爷是个废人,将来这二房还不是二少奶奶当家,她荐的人能拒吗?
秀姑对朱掌柜道:“你别对云甫说这人是我荐的,省得他多心。”
朱掌柜道:“我有数。”
于是,朱掌柜捡了个便对云甫道:“这店里缺少个勤杂,比如说,进出货物的搬运,厨下的劈柴挑水,还有出个短差跑个腿的,总觉着少这么一个人……”
云甫道:“既有这个需要,那就添个人吧,这事你做主!”
朱掌柜道:“不瞒少东家你说,朱某有个穷亲戚,二十来岁,人挺老实,又有力气,,要是用了他,白天做勤杂,晚上还可以守店,充当个防偷防盗的保镖是没有话说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叫他来?”
“要是别人,我倒可以做主,正因为是我的亲戚,所以要得到少东家你的准口。”
“你叫他来,我准口。”
就这样,二牛进店了。岂知二牛这一进店,便埋下了祸根。
论做事,二牛无可挑剔,但凡力气活他点到不回,从不知偷懒是怎回事,掌柜满意,云甫也很满意。只是见着秀姑时,二牛不知所措。店里的上下人等,在秀姑面前都是毕恭毕敬,称一声“二少奶奶”,不敢仰视。头几天秀姑见到他时,装着不认识,未拿正眼瞧他,二牛心里很不舒服,觉着她和在乡下时的那个秀姑判若两人。
二牛白天干活,晚上就打个地铺睡在店堂内,本来伙计们要轮流值夜、看守店堂的,二牛来后,伙计们就不用值夜了,所以都很高兴。
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,二牛已经习惯了店里的生活规律,头一落枕便呼呼大睡。约莫二更过后,二牛忽然感到有个东西在他的脸上触摸。
“谁?”二牛一骨碌坐了起来。
一只手掩住二牛的嘴:“别出声,我是秀姑。”
二牛压低声音:“你怎么来啦,二少爷呢?”
“他吃醉酒了,睡得象死猪似的。”
秀姑说罢急不可待地抱住了二牛,二人就在那地铺上缠绵起来。
半个时辰后,秀姑穿起衣服,在二牛耳边道:“白天不要和我说话,有事你找掌柜。”说罢便轻手轻脚地走了。
此后,隔三差五地,他二人就捡便在店堂里幽会。有道是没有不透风的墙,他二人自以为做得隐秘,没料到这事却被店里的学徒小张发现了。(待续) |